松鼠和鳥 可能會數的清楚 用十指肯定是數不過來 松針無數 飛針走線 縫補山色溟濛 繡出一屏錦繡 天地間 細針密縷
黃昏的萬華鏡,使暮靄更輕。 飛鳥離去,留下淺褐色的糞便和種子, 在我的長形花臺上。 啊,又一顆種籽發芽了。近旁的土里, 除了眉豆,我還點了蕹菜和紅莧菜, 這些植物都有無比發達的根系。
秋天,繪天賜的雙胞胎女兒繪聲和繪色,分別考上了師范和高中。但一向嗜酒的繪天賜卻酒量漸小。每每喝酒,總是醉。一醉,就高聲唱出了他的名言:“流氓得有流氓的風格,妓女得有妓女的稟性。而你,什么都沒有。”這樣唱完,他又補充道, “當然,還有繪聲和繪色。”
我聽見了貓,聽見它們的肉墊踱過微霜的青瓦屋頂。多少年了,我居住在小城某處的三樓,它們再也沒有款款的走過我的大腦皮層、潛伏在意識里、伺機而動、捕捉我的脆弱。我的感覺已漸漸石化。在這個深秋的夜晚,通過雨的氣息、味道還有色彩的引導,回憶的觸角在過去的時間里伸展,鏈接的過去讓我的生命陡然闊大。我再也躲不開它們的尋找,它們在“過去”里,像隔著毛玻璃,從容的看我,...
人工種植的荸薺在四月插下,小苗碧綠如蔥,葉中空,一莖直上,不枝蔓,開淡綠色花。秋后結顆,累累聚掛于泥下,扁圓形,大如山楂,如算盤珠子,臍有聚毛。在秋風吹斜巴茅花的田野里,農人擼袖卷褲赤腳,笑語喧嘩地拔、挖、尋。高郵人管挖荸薺為“歪荸薺”,汪曾祺寫小英子歪荸薺:“赤了腳,在涼浸浸滑滑溜的泥里踩著,——哎,一個硬疙瘩!伸手下去,一個紅紫紅紫的荸薺。”活靈活...
在皖南蕪湖縣,有一個叫師姑塔的小山村,這個三面環山,一面繞水的美麗小山村就是我快樂童年的所在。為什么說是小山村呢?因為這個村總共只要十幾戶人家,進出村只有東西一條石子小路。一到梅雨季節,小河里面的水漲起來了,進出村就要從山上爬過去了。交通不便又偏遠,直到我上初中的時候才通上電。
淮北的天夏冬分明,春秋短得讓人都舍不得過。尤其是冬日的早晨,雖然有陽光的照耀,可干冷干冷的,遇上有風的早晨,特別是在等車上班的站臺,風從小胡同里嗚咽的刮過,寒冷似乎充滿了每一個角落,淫侵了身體的每一個部分。記憶冬天里總有說不完的故事,用快樂用溫情用失落用茫然用幸福詮釋自己對于冬天的記憶。
端坐在七月的時光里。讓歲月不老,讓幸福不老。讓花香和流水也不曾老去。 此刻,只能坐在池塘邊,觀滿池綠葉如蓋的荷。在微風中散發著粉紅的清香。淡淡的,淡淡的……醉了。 含苞待放的紅蓮,青澀如少女,讓舞劍的手在空中定格。 英雄也變得溫柔起來。